不久,我辟建了自己的药圃,还缝了些香草囊作圣诞礼物。做点对自己有益的事结果也变成了做点对别人有益的事。
“心智锻炼”对我较难。我起初不知做什么好,后来在报上见到了一则关于本地社区学院诗歌班招生的新闻。我参加了。
老师是位退休的大学教授,他把诗讲活了。讲到爱蜜莉·狄金森的诗歌时,我不禁神驰太虚。我读尽了她的全部1775首诗,完全入了迷。“我栖息于可能,”爱蜜莉写道。太妙了。
教授注重背诵,后来我发现这是心智锻炼最好的方式。
我从“我是无名小卒!你是谁?”开始,慢慢进展到较难的诗歌如“在我的脑子里,我感觉到一次丧礼”。我在超级市场排队等候,或在医生诊所候诊时背诵这些诗歌,这种享爱实在难以笔墨形容!
我不在乎我把姑妈的五项日课做得多好,只要我每天都做就够了。只要写了一封信,或清理了一个抽屉,我就会给自己记一个功,而且往往意想不到,一件小成就带来的欣慰感常常能使我可以继续做,更多做。
人生真能因一套守则而快乐?我所知道的只是,自从我实践这五项守则以来,我已与别人有更多的来往,更少自我“埋葬”。我不再自我怜悯,我已采取了姑妈的座右铭:“在你植根的地方向荣茁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