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夏天,我丢掉了加州大学的工作。可能你会煞有介事地劝我:“乔治,别担心,会好起来的,跟我去喝一杯吧!”不,我很难像你一样乐观,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,它是我对一个特殊大家庭的人生承诺。
妻子莎莉希望儿子有体面的父母。我们是一个加州大学家族,妻子他们都出自加州大学,并又回到这里。“加州大学”四个字对这个家来说意义非凡,就像老兵胸前的勋章。家庭成员都希望我也在这里迈出人生重要的一步,绝不容许我给他们丢份儿。
然而,我在众人的期待中羞愧地倒下了,每个人见到我,就像看到一只失去方向感的蚂蚁。我丢掉了自信,人们不再注意我,不再欣赏我,我还有什么用处呢?
妻子莎莉见我的状态非常糟糕,就问:“你怎么了?我不责怪你,这是一件小事,一次偶然的失误。你为什么不出去工作呢?”
“亲爱的,对不起,我也不想这样,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。我还能进入加州大学吗?”
“我想可以,只要你愿意。”
“不,亲爱的,我不喜欢你的语气。很明显,你们都认为这是一次可以避免的失败。”
这是一次家族内部不能允许的失误,我留下浓重的心理阴影,觉得自己完全没了价值。莎莉和我的几次谈话都不理想。她很生气,有一次对我大发雷霆,嘲笑我是散发着霉味的床单,这加重了我的挫败感。
我认识皮克•菲尔博士,缘于不久之后的一次电台节目。他在洛杉矶电台夜间22点的“菲尔半小时讲座”中请失意者不要忘记微笑。
“还有什么比微笑更能治疗失败的良药吗?没有。”他说,“当你能够做到时刻保持微笑时,即使失败,在大家看来也仍然风度翩翩,富有吸引力。我喜欢跟那些乐观开朗的人打交道。他们天生有一种迷人的气质,让我乐于接近。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做到,但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去改变陈陋的内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