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拍摄完毕,他的“新我”以“旧我”从未有过的胆量迎上前去,说:“我对你敬佩得五体投地,卡逊太太。你愿意和我一起吃饭吗?”
吃饭时,赛拉取笑他:“你总是这么大胆地跟女人搭话的吗?”
“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过。”
“真是这样吗?”
“真的,赛拉。”他马上又说,“我叫理查,理查·新勇。”
“从你对待我的样子来看,你似乎认识我。”
“我看过你拍的所有电影。”
“还有别的原因。我也觉得我们似曾相识,可是我又从来没见过你。这一阵我一般不接受邀请,自从我丈夫死后,我一直独来独往。他生前我没有好好待他,真可怜!唉,如今也晚了,后悔莫及啊!真好像是一场梦。”
以后,他向他的妻子求婚。再以后,他俩结婚了。
就在结婚当天,正当夫妇俩从婚礼大厅出来时,一个女人冲出人群,喊道:“裘罗德——裘罗德——”大卫倒退一步,说:“我不认识你,我不叫裘罗德。”
“他们告诉我你已经死了!他们干吗骗我?裘罗德,你是我的丈夫啊!"
“不,不,你认错人啦,”他说,“我是理查·新勇。”
“你不是。你是裘罗德·透纳。你确确实实是我丈夫……”你左胳膊内侧有个胎记,一个红星一样的小疤。你有的,是吗?”
赛拉用害怕和迷惑不解的目光瞅着他。
大卫让赛拉在旅馆里等他,然后平静地对那个女人说:“我们离开这里好好谈谈吧。”
大卫仍旧没有说他究竟是谁,但是他告诉她所发生的交通事故、医院的手术以及他的脑移植手术。这虽然很残酷,但他不得不告诉她这些事情。最后,华莱大夫又作了证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