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英们笑了,教授也笑了,他面向大家:“你们看到了,‘变’有多难!连续不断地‘变’几乎使这位先生发疯。
可你们比我还清楚,商战中‘变’有多么重要。我知道那时你们就是发疯也要选择‘变’,因为不变比发疯还要糟,那意味着死亡。”
现在,精英们对这场别开生面的报告品出点味儿来了,他们微笑地互相交换着目光。
停了片刻,教授又开口了。“现在,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这是个简单的问题。”
他从包里拿出一只开口很大的瓶子放到台上,指着那只装气球的瓶子说:“谁能把它放到这只新瓶子里去?”
精英们都看到这只新瓶子并没有原来那个瓶子大,直接装进去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但这样简单的问题难不住头脑机敏的精英们,一个高个子中年男人走过去,拿起瓶子用力向地上掷去,瓶子碎了,中年人拾起一块块残片装入新瓶子。
教授点头表示称许,精英们没人对中年人的办法感到意外。
这时教授说:“先生们,这个问题很简单,只需改变瓶子的状态就能完成。我想你们都想到了这个答案。但实际上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一项改变最大的极限是什么。瞧,”教授举起手中的瓶子,“就是这样,最大的极限是完全改变旧有状态,彻底打碎它!”
讲台下面鸦雀无声,精英们琢磨着教授话中的深意。
教授收拾好自己的包,说:“感谢在座的诸位,我的报告完了。”然后他飘然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