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程的老家在农村,但遇上过年过节或老人生日,妻子总是不等老公交代,第一时间就会把“孝敬钱”寄出去。老公一群侄儿侄女都在广州上学或工作,不但买衣买鞋、交学杂费等这些杂事都是妻子操劳,连寒暑假带“子侄团”出去旅游,也是妻子带队当“团长”。
楼下的杨董事长家在农村,老婆出身干部家庭,自打结婚开始,妻子在丈夫面前就一直有一种优越感。她曾在楼道与其他夫人聊天时,说家里老杨的地位最低:她是老大,女儿排第二,家里养的宠物狗第三,老公排名最后。
特别是前些年,每当家里来些要钱要物的农村亲戚的时候,老杨总是看惯了妻子的白眼和讥讽。在这种高压政策下,不久就传来了老杨有外遇的信息。当妻子追根究底,找到那位“第三者”时,不禁让她大跌眼镜。横刀夺爱的女人既没有自己漂亮,还是一位穷得丁当响的打工妹。
一天深夜,又抓了老杨的“现场”的妻子心里极度地不平衡,呼天叫地,大声质问老杨为什么?尖叫声连整幢楼的人都能听见。此时的老杨却有些轻描淡写:她能每天晚上给我洗脚烫酒,你能做得到吗?听此,妻子的喊叫声突然降低了八度,变成了一阵接着一阵呜咽的哀泣。
一段时间,老程沉湎于打麻将,一个周末早上,已打了一晚麻将的程总输了不少钱,他打电话叫妻子从他床头柜里拿些钱送过去。妻子打开抽屉,见只有五千元钱,担心老公的赌资不够,于是又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五千。还不忘顺便买了四个人的早餐送到丈夫的赌桌上。
不一会儿,手气实在是差的程总就把一万元钱输光了。这时,输钱的程总反而当着“麻友”的面打电话把妻子数落了一遍:叫你送五千,你为什么送一万?多事的婆娘,害得我多输掉五千。此事在老程的一帮朋友中,一直被传为美谈。楼道里的处长厅长、总经理董事长们知道这事后,也都竖起大拇指,称老程的老婆是他们“贱内们”学习的榜样。
程总后来说,面对把什么人、什么事都往好处想,甘愿站在男人后面守着他的窝,拴着他的胃,牵着他的心的妻子,他什么时候都有一种“歉疚感”。在外尽管偶尔也会彩旗飘舞,但真要让老程作出选择时,他还是会在酒醒歌停之后选择回家。
后来,程总的妻子给大伙袒露心迹:
丈夫一丈之内管管可以,过了一丈就让他自己去管好了;她还说,楼上几个姐妹严管丈夫,结果都把老公给管跑了;其实,管丈夫有如小孩在沙滩上玩沙子游戏的道理如出一辙:要想让沙子多留些在手上,唯有松松地捧着,如果越攥越紧,沙子就会从手缝中慢慢流走,最终空手而归。